戒嚴令甫頒佈,台灣就有些聲音開始蠢動,打算好好借題發揮了。先是部分親綠營的「台派」網民開始將韓國的情況(在野黨在國會佔多數)與台灣的情況類比,隨後出現了部分聲音鼓吹台灣應以戒嚴懲治「親中勢力」。國民黨的譴責固然虛偽,特別是該黨大安區議員羅智強的發文,作為從未檢討自己戒嚴歷史、將之斥為選舉操作的黨員,竟好意思稱戒嚴「是不是看起來很熟悉」,然而民進黨死不認錯的態度,亦顯示其對待轉型正義歷史的立場,其實正是選舉考量佔主導地位。
直到最後,這群失敗的政治家和冒險家仍拒絕承認他們的錯誤,堅持盡可能延長痛苦的時間。當然,這種痛苦的受害者不是他們自己,而是不幸的烏克蘭人民。
今年的聯合國氣候變化大會(COP29)以一種滑稽的方式拉開帷幕:會議主席被爆出斡旋豐厚的化石燃料交易,而許多世界各國的領導人根本懶得出席!資本家們根本無力解決氣候危機。
觸發暴行的導火索其實並不罕見。這讓人們不禁開始擔憂自身的安危,同時必然開始發問:這個社會怎麼了?我們該怎麼辦?
革命共產國際向孟加拉國學生鼓舞人心的勇敢精神致敬。他們的運動始於抗議腐朽的配額制度,現已升級為要求推翻殘暴的哈西娜政權。我們在全世界40多個國家的同誌全力聲援你們。孟加拉學生的正義事業就是全世界工人階級和青年的事業!全世界必須知道孟加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資本主義的垂死痛苦的時代中,反動力量和帝國主義戰爭正在蔓延。數億貧苦百姓和工人階級則在替它買單:透過死亡、傷痛、和疾病;透過多達一億一千七百萬並還在增多的人們的流離失所;透過對民生的摧毀和更高的物價。這一切只為成全那一小撮未經選舉又不負任何責任的富翁寄生蟲們的利潤。
不過這過程還有著另一面。數百萬乃至數千萬的人們都正在激進化。他們在尋找對抗軍國主義、對抗戰爭、以及對抗帝國主義的鬥爭先鋒。那數百萬抗議加薩戰爭的示威者和大規模紮營運動證明了這一點。
我們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在周日的選舉中,尼古拉斯·馬杜羅對陣瑪麗亞·科里納·馬查多(María Corina Machado)(反對派實際候選人的名字並不重要。馬查多才是真正的幕後候選人)。
要明白,馬杜羅政府與查維斯政府毫無關係──事實上代表的恰恰相反。查維斯領導的玻利瓦爾革命涉及沒收土地、建立公社、工人控制、國有化、反帝國主義與討論社會主義等。馬杜羅主持了資產階級和寡頭政治的復闢,這意味著將土地歸還給地主、重新私有化、破壞工人的控制權、攻擊集體談判、監禁反抗的工人運動家等。
2023年8月,蔡英文政府祭出所謂「青年安心成家購屋優惠貸款精進方案」,又稱「新青安」,蔡政府宣稱此政策將會降低人民買房負擔,有助於自住者與年輕人購置新屋,可以達到「居住正義」的目的,繼任的賴清德政府似乎也會延續此政策。
但是實際上是如此嗎?自去年政策公布以來房價再次看漲,房市再次被點燃,加上新青安政策執行上的問題,台灣人民本就嚴重受損的居住權更加雪上加霜。
列寧曾把實行新經濟政策描述為與小資產階級的妥協;是一次失敗和退卻,但這最終是必要的;是一次爭取時間的嘗試,直到透過其他地方的成功革命提供生命線。
然而,新經濟政策對市場方法的依賴產生了重要的政治後果。它在經濟上扶植了富農、商人和其他資本主義分子,提高了他們相對於工人階級的社會地位。矛盾的是,這些寄生階層從工人國家中獲得的好處比工人本身還要多。
這反過來又助長了史達林官僚體系的崛起。
儘管蘇聯在經濟發展領域取得了巨大進步,但它從未成功建立共產主義社會。然而,蘇聯早期的幾十年——從1917年到1937年—為共產黨人提供了許多重要的經驗教訓,我們有責任研究並充分吸收這些經驗教訓。透過研究這段時期的蘇聯經濟,透過追溯布爾什維克在經濟議題上出現的理論爭論,我們可以具體了解從資本主義向共產主義過渡過程中的經濟運作規律,並對如何建立這樣一個共產主義社會有所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