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1日,在苏丹军队2019年4月11日逮捕前总统奥马尔.巴希尔(Omar al-Bashir)后,苏丹人民仍然继续在街头上抗争。他们拒绝服从由前副总统奥夫(Awad Mohamed Ahmed Ibn Auf)为首的军事过渡委员会所颁布的宵禁令。昨日,从群众之间产生的一些口号清晰地表达了他们对这个由一批老官僚形成的过渡政府的看法:「我们将不会接受另一个Koaz (编者按:当地人对极端伊斯兰基本教义派的贬称)。奥夫,我们将粉碎你,我们这一代人将不再被愚弄!」更有甚者大喊著:「革命才刚刚开始」。
国际马克思主义趋势(IMT)驳斥并谴责美国帝国主义目前在委内瑞拉企图发动的政变。我们正在目睹以川普为首的一群国家政府正企图移除委内瑞拉总统马杜罗(Maduro)的政府。这是他们20年来以策划军事政变、准军事部队渗透、经济制裁、外交压力、煽动暴力骚乱和暗杀行动来反对玻利瓦尔革命的最新篇章。
俄国十月革命剧烈地改变了俄国同志人士和妇女的生活状况。1922年,苏俄颁布了第一部刑法。1918年,所有旧沙皇时代的法律遭到摒弃,经过几年的辩论后,终于产生了一部新宪法,同性恋和「鸡奸」(sodomy,这是它当时的名称)得到除罪。这对同志人士来说是巨大的进步,因为在沙皇时代,同志人士曾面临着逮捕、监禁或劳改的可能。(译者:阿椎)
2018年12月11日,美国驻华大使馆的官方微博账号发表了一篇题为「美国大学生马克思主义社团支持工会组织和罢工」的微博贴文。其中,美国大使馆提到了国际马克思主义趋势(IMT)美国支部旗下的马克思主义学会(MSA)同志们在威斯康辛州麦迪逊市的政治工作。
自2008年危机开始以来,反对移民的政党和运动在欧洲和美国越来越具影响力。它们甚至说服了工人阶级的某些成员来支持其政纲。这导致劳工运动的一部分人和这种理念妥协,要求更严格的边境管制,并从马克思引用了一些支字片语为自己辩护。我们将要阐述的立场是:这种目光短浅的政策与马克思以及第一、第二、或第三国际的传统完全无关。
「黄背心」运动的动员,象征着法国阶级斗争的发展进入了一个重要阶段。这场运动没有政党、没有工会、更没有事先存在的组织,数十万人民加入了反对燃油税调涨,一把扫除政府当局假惺惺的让步和威胁。这场运动得到了广大人民的支持。他们的决心和他们的义愤和苦难一样深沈。面对一个不断对工人、退休者和中产阶级提高财政压力,而让最有钱的人享受各种「减负」( allègements de charges)、补贴和其他退税政策的政府,他们表达了愤怒。「黄背心」们清楚地明白,所谓「生态转型」不过是掠夺人民、服务一小撮有钱寄生虫利益的又一全新借口。
近几个月来,一场工人和学生对抗中国资本主义政权的持久战正在展开。中国政府对支援工人的学生们施加的残暴镇压,也凸显了这场抗争的火爆性。虽然这整起事件的导火索是佳士公司厂工们发动的工会组织行动,其起点是地方性的,而政府也主要把矛头指向参与运动的工人和「佳士声援团」学生们,但这场抗争反映的是更广汎的社会矛盾。
今年六月初,焊接工具制造商佳士科技的深圳厂方员工开始尝试着以合法管道组织工会,藉以保护自己于资方长期制造的恶劣工作环境和待遇。工人们指称,他们经常遭资方非法罚款,或是故意延迟、削减社会保险金。这些行径,在佳士公司身为一个大型上市公司,并被政府指定为2008北京奥运鸟巢赛场建构的独家供应商的情况下,显得更加无耻。佳士董事长潘磊也正好是深圳市「选出来」的人大代表。
曾经有一个地方,同性婚姻是合法的,跨性别者是可以从军的,一位公开出柜的男同性恋者可以是一名外交部长,而歧视性的法律条文被移除,在证件上修改个人(社会)性别仅仅是一件简单的行政事务。这个惊奇的地方在哪里?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些比随便哪一个现代国家的基本的民主与人权进步的法律被树立起来?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这样的法律没有在世界各地普遍推行?马克思主义者们对这个景象并不陌生,这个国家即是苏联,而这些法律则是在俄国革命气势上升时期(1917年到1926年之间)在列宁和托洛茨基的领导下实施的。毫无疑问,这些法律也在后来斯大林主义反革命浪潮中,与其他所有布尔什维克主义所带来的社会和政治进步一同被废止、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