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文件,经过国际马克思主义趋势所有成员的长达一年的深入讨论,于2018年7月底召开的IMT世界大会一致通过,原标题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反对外来的阶级思想的斗争》。它的目的是在马克思主义和一套唯心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异阶级思想之间划清界限,这些思想在一段时间内影响了学术界的一批活动家,也在国际工人运动中暴露了其反动的性质。
自2020年以来,被称为「埃及的#MeToo运动」已经成为了世界新闻的头条,那些备受关注的性侵犯者在网络上被指名道姓。同时,在最近几年里,该国政权在性暴力和对妇女的压迫问题上被推入了不利处境。这个问题和埃及革命的命运紧密相连。
近年来,反对性别压迫和基于性取向的歧视的斗争已经在许多国家发展成为了群众性运动。我们看到大规模的抗议活动,表达着几十年来积攒下的愤怒和反叛,抗击著那种令人恼火的体制性干预——这种体制不仅迫使你每天为生计奔波,而且还声称有权决定你在私人生活中能做什么或不能做什么、可以和谁发生性关系或其他关系、是否可以养育子女,等等,并使得任何背离所谓「传统家庭」规范的人陷入社会与法律的困境。(按:本文最初刊登于义大利理论杂志《锤子与镰刀》( Falce Martello),英文版于2017年9月12日发表。译者:洪磊)
俄国十月革命剧烈地改变了俄国同志人士和妇女的生活状况。1922年,苏俄颁布了第一部刑法。1918年,所有旧沙皇时代的法律遭到摒弃,经过几年的辩论后,终于产生了一部新宪法,同性恋和「鸡奸」(sodomy,这是它当时的名称)得到除罪。这对同志人士来说是巨大的进步,因为在沙皇时代,同志人士曾面临着逮捕、监禁或劳改的可能。(译者:阿椎)
1934年3月,斯大林在全苏联范围内,再次将同性恋刑罪化。此后任何牵涉到同性性行为的人,都将被判处三至五年徒刑。然而,在俄国革命的初期,同性恋已被合法化,虽然1934年后共产党的官方文献中,对此鲜有提及。今天的斯大林主义者,那些崇拜其政权的人,需要对此作出解释。(译者:阿椎)
曾经有一个地方,同性婚姻是合法的,跨性别者是可以从军的,一位公开出柜的男同性恋者可以是一名外交部长,而歧视性的法律条文被移除,在证件上修改个人(社会)性别仅仅是一件简单的行政事务。这个惊奇的地方在哪里?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些比随便哪一个现代国家的基本的民主与人权进步的法律被树立起来?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这样的法律没有在世界各地普遍推行?马克思主义者们对这个景象并不陌生,这个国家即是苏联,而这些法律则是在俄国革命气势上升时期(1917年到1926年之间)在列宁和托洛茨基的领导下实施的。毫无疑问,这些法律也在后来斯大林主义反革命浪潮中,与其他所有布尔什维克主义所带来的社会和政治进步一同被废止、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