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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極右派暴徒在X大學被學生-工人-原住民的統一戰線擊敗

2021年12 月 18 日,近 200 名學生、社區人士、原住民活動家和工人在 X (懷雅遜,Ryerson) 大學集會,對一些否認加拿大政府曾對原住民實施種族滅絕的法西斯主義者說不。(按:本文原文發表於2021年12月20日。譯者:林佑存)

這次學生抗議是對懷雅遜保守學生會宣布舉辦的極右翼集會的反擊。極右派的加拿大人民黨 (人民黨) 領袖馬克西姆·伯尼爾(Maxime Bernier)和安大略省省議會員和人民黨安大略黨部領導(又名安大略第一黨)蘭迪·希利爾(Randy Hillier)原本計劃出席發言。集會上還包括一些公開的法西斯團體,例如「格子軍」(Plaid Army)和「加拿大優先」(Canada First)。然而,由於X大學生帶頭的兩週總動員來反對這次集會,反動勢力開始相互爭執,最後極右翼集會被迫取消。最初由社會主義反抗者學生陣線(Socialist Fightback Students)成員發起的反極右聯盟很快得到了社區許多不同團體的支持。特別是加拿大公共雇員工會(CUPE)4400分會、加拿大郵政工人工會(CUPW)、安省中學教師聯會(OSSTF)、多倫多小學教師聯會(ETT)以及多倫多和約克地區勞工委員會簽署了我們發起的聯合協議,這使集會與工人群眾還有勞工運動有著密切的聯繫。此外,其他一些左翼團體也加入了進來,包括猶太人民聯合組織、社會主義行動和共產主義工人圈。集會本身還包括來自IWW多倫多支部和多倫多反法西斯聯會Toronto Against Fascism 的成員出席。

這麼多人簽約明顯地表現出大多數人正在反對在他們的社區中出現的極右翼組織。不久之後,來自格子軍和加拿大優先的法西斯分子開始向學生活動家發送死亡威脅的警告信。感受到來自如此廣泛的無產階級聯盟的壓力,懷雅遜保守學生會迅速地取消了這次活動,這次事件證明了群眾革命運動是對付極右翼的唯一有效方式。

僅管極右派取消了他們的活動,反極右翼的集會仍然按計劃進行,更名為勝利集會。儘管當天天氣惡劣甚至還在下雪,但仍然有近二百多人到場表示支持。演講者包括來自勞工運動、原住民權益運動和學生運動的許多人。標有「工人團結起來反對極右翼」和「Wet’suwet’en Strong」的橫幅尤其受到矚目。

原民學生亞歷克薩斯·利·紐曼(Alexxus Leigh Newman)熱情地談到了為什麼無產階級需要聯合起來。「政府準備讓極右翼聚集在這裡……但因為我們建立的聯盟,因為我們在組織、工會和人民們之間的團結一心,所以保守黨取消了他們的反動活動,有鑒於此,伯尼爾只好逃之夭夭。」紐曼在熙攘的人群面前如此說道。她接著談到了極右派強烈否認的加拿大過去的殖民罪行。「毫無疑問,這個國家曾經發生了種族滅絕……帝國殖民主義摧毀了整個原住民族。我的人民。」 她還解釋了埃格頓·懷雅遜(Egerton Ryerson)與寄宿學校系統之間的重要聯繫還有他們所造成的罪孽:「導致成千上萬的兒童死在亂葬崗裡。成千上萬的孩子失去了他們的家庭,成千上萬的孩子因慘痛的經歷遭受了可怕的創傷。」

《反擊》(Fightback)雜誌的主編亞歷克斯·格蘭特(Alex Grant)也在集會上發表了講話。他強調了資本主義體系衰弱的本質:「在資本主義危機時期,社會兩極分化」格蘭特說:「社會要嘛向左走或者是向右走。然而,壓倒性地,人民並沒有向右走,而是向左走!」他繼續解釋說,資本主義體系正在失去支持,因此,像伯尼爾這樣的人物試圖將矛盾從資本主義轉移到社會最貧窮的階層——移民、原住民人民和其他少數群體。「如果你仔細想想,哪個論點更合乎邏輯?」 格蘭特問道。「有權力的人——銀行家、老闆——是他們毀了社會,還是沒有權力的人毀了社會?」這一針見血的銳評引起了全場熱烈的掌聲。

儘管集會人數眾多且極右翼集會業已崩潰,但仍然有一小群極右翼挑釁者站出來大喊還有侮辱這些學生集會的參加者。參加者們井井有條的將他們保持在安全距離,這樣集會就可以在沒有極右翼的騷擾情況下順利進行。眼見騷擾收效甚微,極右翼迅速撤退,灰溜溜的跑回了他們的老巢裡。

組織群眾主導運動才能導致勝利

儘管這無疑是一場重大的勝利,特別是考慮到聯盟組織從成立到勝利僅僅只花了兩週時間,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得理解,如果不組織群眾以及向懷雅遜保守學生會施加巨大的壓力,他們的集會永遠不會被取消或者消散。如果我們忽視極右翼的危險性,他們就會在校園裡公開組織起來。然後他們會帶著仇恨歸來,一次又一次地反覆這樣做,甚至可能開始反對 X 大學的更名和維護殖民主義。在集會前夕,法西斯分子對學運人士發出了大量的暴力威脅。其中一些法西斯主義者甚至刻意詳細描述瞭如何對反抗者聯盟實施暴力,從購買裝滿鉛的指節手套去毆打活動人士,到向與會者扔裝滿尿液的水瓶。毫無疑問,他們期待打倒一些被孤立的個體。然而,由於群體組織的方法,他們很快就面臨著工會旗幟和工人階級學生以及反對他們的原住民人民群眾的反擊。

這導致了法西斯主義者和法西斯合作者——懷雅遜保守學生會——在壓力下開始分裂的局面。法西斯分子很快就被揭露為暴力份子。通過我們的活動,我們在現場實踐中表明暴力來自右翼。正如這一點所揭示的那樣,這使懷雅遜保守學生會處於在與論中一個非常不利的位置。所以他們很快就退縮了,決定取消整個活動。緊隨其後的是伯尼爾和希利爾都宣布該活動被取消。

伯尼爾沒有指責那些威脅要殺害學生激進分子的法西斯暴徒,而是認為實際上是學生激進分子才是暴力分子!毫無疑問,他是想嘗試挽回面子,他很快就公開表示他「對懷雅遜保守學生會屈服於左翼極端分子感到失望」。換句話說,伯尼爾看到了法西斯分子發出的死亡威脅,而不是譴責他們,而是決定責怪學生活動家!然而,這顯然與事實相矛盾。懷雅遜保守學生會本身,當然不是極左團體,已經發表了兩份單獨的聲明,強調了極右翼的暴力威脅。事實上,懷雅遜保守學生會實際上將此歸咎於人民黨 和伯尼爾,並指出:「我們曾要求人民黨保證 不會歡迎法西斯主義者Tyler Russell 和 加拿大優先……但後來被告知這些人已經被邀請來參加我們集會。」 顯然,伯尼爾是個騙子。同樣清楚的是,通過正確的鬥爭方法,極右翼可以被分裂和瓦解。

事實上,馬克西姆•伯尼爾和人民黨 非常樂意與法西斯分子合作。他和人民黨 通過將自己描繪成反建制派,並將移民和社會中的其他少數族裔指責為導致現代社會日風日下的替罪羔羊來做到這一點。由於傳統政客無法應對資本主義危機以及自由主義政治的崩潰,人民黨 的極端民族主義正在獲得支持,在一些民意調查中甚至擁有 10% 的全國支持率。這不是因為大多數加拿大人是種族主義者或反動分子,而是因為人民黨 聲稱他們可以改變現狀。人民黨填補了應該由工人組織獲得的權力真空,這些工會組織因與自由資本主義妥協還有合作而使自己名譽掃地而使民眾轉而擁抱極端民族主義。

阻止右翼偏執的唯一方法是提供革命的社會主義答案。這將向人們表明,伯尼爾實際上並沒有提供任何真正的改變。為資本主義危機提供社會主義解決方案將工人階級團結在一起,並從一票民族主義的言論中脫穎而出。要阻止伯尼爾的興起,我們所必須做到這些。

這場勝利表明,通過大規模的公開組織,以及將所有工人和受壓迫者聚集在一起的一套公開的革命社會主義,我們可以為受資本主義危機影響的無產階級提供解決辦法,並將與 人民黨 相關的法西斯分子在我們的社區拒之門外!只有在街頭奮戰的群眾行動才能贏得這場鬥爭並為我們的社區提供安全。這次我們組織了反對否認原住民種族滅絕的統一戰線;下一次,我們將團結起來保衛任何受到攻擊的工人和受壓迫者。我們相信,一個工人受傷就是對所有人民的傷害,團結起來迎向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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