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 土地正義, 時事分析, 社會運動

關於南鐵黃春香家的理論問題

前言

之後我們會再行論述擋拆行動當中的細節與經驗,但是在這裡我們必須先將部分的理論問題拉出來討論,以回應部分來自左方的雜訊,因為這些雜訊牽涉的是我們組織最根本的立場、目標以及行動問題。我們火花一向重視理論的教育,「沒有革命的理論就沒有革命的運動」,我們認為也可以藉此機會澄清我們的立場以及方向。

當然,由於批評來自左方,本文會採用一些左翼術語,即使用詞或許略為激烈,我們仍然強調這是同志式的批評。

階級分析問題與具體的圖像

首先回到階級分析的ABC,馬克思主義框架下的階級是由生產關係決定的,在判斷其階級時,是由這個人與生產資料的關係作為判準,而不是財產數額。

接下來,我們必須釐清黃春香所擁有的房屋究竟是生產資料還是生活資料,若是我們簡單將所有的房屋都歸結為生產資料,那麼為數龐大的工人階級將被劃入資產階級的範疇,這無疑是荒謬的,那麼對黃春香而言,這一棟房子是她與年邁的母親所居住的自住宅,顯然屬於生活資料。

況且,就算我們退到最僵化的立場來說,黃春香收租時的狀態就其階級而言屬於地主,仍然必須考察其個人的生活經驗與歷史脈絡,以及作為房東的具體狀況,若簡單因為其地主階級的身份,就如土改時期的中共將之劃分為「善霸」,這實際上在走二十世紀的老路,甚而是毛主義的老路。

就像馬克思在《資本論》的序言中說道:「不能要個人對這些關係負責」,在資本主義社會的框架下要求一個年邁的房東承擔整個體制下租房市場的罪過,難道不是反過來變成壓迫者的同夥嗎?

再者,必須非常具體地討論黃春香家的案由,若是忽略了這一些,單純以階級性質來定調這一運動,這不是馬克思主義而是唯心主義,這是脫離事實的機械搬用。

純粹因為黃春香擁有較多的財產或有所謂「九百萬」就認為其毫不值得同情,這不是科學社會主義的階級鬥爭,純粹是仇富情緒而已,馬克思主義並不擁抱這一情緒,而是科學地總結出工人階級的潛力及其主體性。

「共產主義並不剝奪人們自社會取得財富的權利,而只剝奪人們利用財富壓迫他人的權力」-《共產黨宣言》

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這樣一幅圖像,資產階級專政的政府以國家暴力強拆了人民的生活資料,不論對於黃春香的階級如何定性,她都正在經歷被拋進無產階級行列的過程,這是資本主義的掠奪造成的結果,難道在這樣的具體鬥爭中,找不到任何一點進步的因素嗎?難道黃春香家的行動者傑出的組織與行動不是階級鬥爭上升的一種體現嗎?

作為無產階級戰士的火花,難道不用參與在運動中提出我們的看法,同整個社會最先進的行動者交換意見,互相學習,並且找出通向新社會的方向嗎?

如果對於議題的了解純粹停留在空泛的階級分析,進而得出不應該參與土地與反迫遷等等議題的結論,這無異於把馬克思主義鎖在鍵盤裡,而與真實的運動割裂開來。

無產階級民主與公共利益

有來自左翼的批評認為近期遍地烽火的反迫遷運動或是土地運動是一種「小資產階級民主」,認為我們應該要堅守工人階級的「無產階級民主」,這裡我們鄭重地回答,這種區隔是不存在的,我們面臨的不是兩種民主的區隔,僅僅是最低綱領跟最高綱領的區隔,我們需要的不是用最高綱領反對最低綱領,而是提出土地運動的過渡綱領,與一切受資產階級政府殘害、被拋入無產者的土地運動者們聯合起來。

最為荒謬的是,批評中居然採用了「公共利益」用作反對我們參與這一運動的論據。

在資本主義社會的框架下,現有的政府機關是資產階級專政的政府,這是我們都同意的前提,既然如此,人民並沒有主體性與能動性去參與所謂「公共工程」的規劃過程,那麼如何形成真正的「公共利益」,黃春香難道不是屬於公共的一部分嗎?不肯協調的鐵道局使用了資產階級國家的暴力痛揍行動者,難道就是實現所謂「公共利益」?這麼說來,難道資產階級國家在幫無產階級維持「公共利益」,並透過其強力去維護無產階級的利益?那為何還需要革命?

批評者想堅持所謂「無產階級民主」,殊不知只是錯將資產階級專政認成無產階級民主,從而滑進開發主義與改良主義的盲區。

我們必須一再提醒,在資本主義社會下,一切的公共利益都只是資本家利益的抽換詞面,今天南鐵東移與鐵路地下化一案,正是與台南市區(建商的)土地開發與商業利益息息相關,若是無法穿越公共利益的迷霧看到這一層本質,那就會從客觀上成為資本家與政府的隨從。

現在更具體的情勢下,我們看到的不是什麼「公共利益」,而是資產階級中華民國政府在以「都更」的名義為財團和大資本掠奪土地以便於後者的斂財,做毫無生產性的地價炒作。蔡英文政府的前瞻計畫就有意透過這種方式在全台各地掠奪土地,近來的遍地烽火就是這個計劃的再進一步。在這個議題上,革命派與不願屈服於大資本霸權的小住戶站在一起,抵抗國家暴力,同時訴求擴大這個抗爭與工人運動的整體做出連結,不就是促成某些人嗤之以鼻的小資產階級加入以無產階級綱領為主的抗爭,避免讓他們走向反動的思想和勢力?(如有韓粉去年一度到陳家現場「湊熱鬧」)。

有人說聲援黃春香就是在提倡布哈林主義而放棄了馬克思主義。我們忠告說這些話的人必須言之有據,請指出我們哪裡在這個抗爭內提倡布哈林主義?協助一個迫遷戶反對強拆,怎麼會滑坡為我們在倡導跟整個富農階級做出妥協?站在一旁以長篇大論來為自己的冷眼旁觀辯護,不僅沒有務實看到這些迫遷行動對接下來台灣具體情勢的影響,也只是將馬克思主義隔離於實際在抗爭的群眾之外。如此,到底誰是用實踐去擴大馬克思主義的影響,又到底是誰比較像列寧所評價的布哈林:「理論觀點能不能說是完全馬克思主義的,很值得懷疑,因為其中有某種煩瑣哲學的東西」?

無產階級民主應該強調擴大群眾參與,形塑群眾的主體性,擴大公共討論的空間與可能,免去資產階級媒體的資訊亂流等等,而這一切訴求正是當前反迫遷運動中相當常見的最低綱領,我們誠摯地建議批評者,與其對著運動指手劃腳,不如深入去了解運動的具體狀況。

最後,我們提出口號:

與受壓迫者站在一起!

向無壓迫的世界前進!

《火花》是國際馬克思主義趨勢組織(IMT)的台灣網站。我們是一個為世界各地社會主義革命奮鬥的革命馬克思主義組織。如果您認同我們的理念並有興趣加入我們,可以填寫「加入我們」的表格,致信marxist.tw@gmail.com,或私訊「火花-台灣革命社會主義」臉頁,謝謝!

14 thoughts on “關於南鐵黃春香家的理論問題

  1. 不論分歧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真心覺得我們讀完恩格斯這一篇可以從黃春香事件內學到很多東西,馬恩全集第十八卷——論住宅問題 恩格斯在150多年前所寫的原文連結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engels/18/043.htm
    恩格斯批判普魯東的解決工人階級住房的方法,同樣也適用黃春香這種情況

    個人覺得,其實現代的住房是一種金融商品,交換價值已經超越使用價值(房住不炒是句空話),雖然房主不出租就等於免費住在房子裡並不會讓房子變成資本,但換一個角度想,那麼我要問如果黃春香一個人卡住市中心的地皮不能拆遷建鐵路導致一個188萬人口的城市的鐵路10年不能建設,那這188萬人全台南社會的損失應該由誰來承擔?假設每個人平均每天通勤時間因為黃春香增加10分鐘就好,188萬台南市人的10分鐘就是1880萬分鐘=31萬3333個小時/每天,10年就是8億2700萬小時的勞動時間,如果每天工作8小時,約等於1億又340萬個工作天的經濟損失,如果1個月工作22天1年有12個月,大約是39萬1666年黃春香的連續工作的勞動價值,趨趨一個黃春香可以浪費社會39萬年,以台灣平均工資計算1小時最少也有320元新台幣,大約整個社會損失2646億新台幣,這2646億台幣是分散在整個台南市每個居民的平均通勤時間成本增加之上的,以私人地主的佔有社會勞動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整個社會的勞動生產率的降低,就是黃春香工作幾輩子都還不起的社會損失,也就是讓整個社會損失超過2646億元,耽誤城市發展,這在經濟學上稱為經濟負外部性
    ,我在舉一個例子,在落後國家印度的經濟發展之所以緩慢,也完全是這樣的模式,印度小資產階級因為小土地私有制阻礙了印度的經濟發展100年還維持很落後的狀態,每當有工業投資發生時小土地私有者就抗爭,相反中國因為土地國有化而城市化率速度明顯高於印度,這就是這種小土地私有制可惡之處,封建社會的生產關係和現代資本主義制度不能調和之矛盾,它長期讓印度處於勞動生產力水平很低下的狀態,阻礙城市發展大工業,阻礙了現代化

    第二個角度來說如果政府要徵收房地產,不能讓這種徵收變成有利可圖的否則就如同金融資產的虛擬資本利得轉移到這位房產主身上了,應該按勞分配的徵收

    之前有網友回覆我:他本來可以賣兩千萬的,政府只願意給960萬,是你你要嗎?

    我對這位網友的回覆:你犯了兩個邏輯錯誤
    1.第一個錯誤根據台南市的實價登陸價格資訊台南房價只有18萬~15萬一坪,政府以1坪45萬徵收他的房子 他賺了2~3倍

    2.第二個錯誤可以賣2000萬 不代表他付出價值2000萬的勞動時間,應該「按勞分配補償價值」,我舉個例子:假設有一個人當初房價便宜購買房地產,房價所得比也比較低的時代只有4倍房價所得比,假設這人當時投入儲蓄率33%繳房貸,花了12年的勞動時間購買房子,最後房價所得比上升到16倍,也就是變成價格為48年的勞動時間(儲蓄率33%存48年購買),那政府只能退他12年的33%也就是4年的勞動時間,按平均工資或基本工資退還(這個數額大約是4~5年的工資按勞分配),那就應該給一個超低的價格來徵收,否則就是圖利地主形同「社會的勞動以金融資本利得的形式轉移到這位房地產主身上」,那麼黃春香是否有拿到剩餘價值和利潤?價值不能憑空產生,有人得利就有人受到損失,那麼損失的是誰? 當然是年輕人要花更高的金額去繳房貸 假設真如你所說政府補償他2000萬,那後面接盤的就必須去花2000萬的勞動時間去賺原本 1/5五分之一~1/10十分之一的勞動時間就可以購買的房子,我內文已經說了土地沒有價值只有價格,而價格偏離價值

    1. 整個社會損失2646億新台幣,這2646億台幣是分散在整個台南市每個居民的平均通勤時間成本增加之上的,以私人地主的佔有社會勞動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整個社會的勞動生產率的降低,就是黃春香工作幾輩子都還不起的社會損失,也就是雖然每人都只有損失少少的時間分散在188萬台南人身上所以這188萬人不可能為了幾分鐘的通勤時間的少少損失去集結抗爭,但是房地產主卻可以因為它有經濟內部性利益(900多萬的徵收價),個人耽誤整個城市和社會發展,這在經濟學上稱為經濟負外部性

      我在舉一個例子,在落後國家印度的經濟發展之所以緩慢,也完全是這樣的模式,印度小資產階級因為小土地私有制阻礙了印度的經濟發展100年還維持很落後的狀態,每當有工業投資發生時小土地私有者就抗爭,相反中國因為土地國有化而城市化率速度明顯高於印度,這就是這種小土地私有制可惡之處,封建社會的生產關係和現代資本主義制度不能調和之矛盾,它長期讓13億印度人的貧困,100多年來處於勞動生產力水平很低下的狀態,阻礙城市發展大工業,阻礙了現代化,這也是因為印度沒有土地革命發展比中國慢很多的原因

    2. 在內文中恩格斯說到下面這一段
      在這篇哀歌中蒲魯東主義露出了它的全部反動面貌。要創立現代革命階級即無產階級,就絕對必須割斷把先前的工人束縛在土地上的臍帶。除了織布機以外還有自己的小屋子、小菜園和小塊土地的手工織工,雖然貧困已極並且遭受種種政治壓迫,但仍然是一個無聲無息、安於現狀、“充滿虔誠和尊敬心情的”人,他在富人、神甫、官吏面前脫帽致敬,徹頭徹尾地滲透了奴隸精神。正是現代大工業把先前被束縛在土地上的工人變成了一個完全沒有財產、擺脫一切歷來的枷鎖 ——編者註]——編者註]可是現在來了這位痛哭流涕的蒲魯東主義者,他哀嘆工人被逐出自己的家園是一個大退步,殊不知這正是工人獲得精神解放的最首要的條件

      1. 恩格斯的意思是,雖然它小資的權益會受到侵害但就是這種侵害是歷史的必然,是工人獲得精神解放的最首要的條件,歷史的土地兼併反而把小資產階級慢慢變成一無所有的無產階級,但這過程需要數百年(一個有900多萬資產的小資只要人生不做重大戰略失誤它可以富足一備子不是問題自然不可能去無產階級革命),我之前認為像台灣和瑞士這樣富裕的國家很難爆發社會主義革命,在怎麼抗爭都是在幫資產階級做嫁衣,不然為什麼親資電視台和議員支持你們去抗爭保留土地所有權,瑞士公投也全是小資保守派,瑞士和台灣無產階級社會主義是永不可能,在怎麼投票都符合小資產階級的利益,是因為這兩個國家有一個共通點富裕的小資產階級佔了全國50%以上人口,所以難以發生革命,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有什麼經濟基礎決定有什麼上層建築

  2. 不論分歧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真心覺得我們讀完恩格斯這一篇可以從黃春香事件內學到很多東西,馬恩全集第十八卷——論住宅問題 恩格斯在150多年前所寫的原文連結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engels/18/043.htm
    恩格斯批判普魯東的解決工人階級住房的方法,同樣也適用黃春香這種情況

    個人覺得,其實現代的住房是一種金融商品,交換價值已經超越使用價值(房住不炒是句空話),雖然房主不出租就等於免費住在房子裡並不會讓房子變成資本,但換一個角度想,那麼我要問如果黃春香一個人卡住市中心的地皮不能拆遷建鐵路導致一個188萬人口的城市的鐵路10年不能建設,那這188萬人全台南社會的損失應該由誰來承擔?假設每個人平均每天通勤時間因為黃春香增加10分鐘就好,188萬台南市人的10分鐘就是1880萬分鐘=31萬3333個小時/每天,10年就是8億2700萬小時的勞動時間,如果每天工作8小時,約等於1億又340萬個工作天的經濟損失,如果1個月工作22天1年有12個月,大約是39萬1666年黃春香的連續工作的勞動價值,趨趨一個黃春香可以浪費社會39萬年,以台灣平均工資計算1小時最少也有320元新台幣,整個社會損失2646億新台幣,這2646億台幣是分散在整個台南市每個居民的平均通勤時間成本增加之上的,以私人地主的佔有社會勞動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整個社會的勞動生產率的降低,就是黃春香工作幾輩子都還不起的社會損失,也就是雖然每人都只有損失少少的時間利億分散在188萬台南人身上所以這188萬人不可能為了幾分鐘的通勤時間損失去抗爭,但是房地產主卻可以因為它有經濟內部性利益(900多萬的徵收價),個人耽誤整個城市和社會發展,這在經濟學上稱為經濟負外部性
    我在舉一個例子,在落後國家印度的經濟發展之所以緩慢,也完全是這樣的模式,印度小資產階級因為小土地私有制阻礙了印度的經濟發展100年還維持很落後的狀態,每當有工業投資發生時小土地私有者就抗爭,相反中國因為土地國有化而城市化率速度明顯高於印度,這就是這種小土地私有制可惡之處,封建社會的生產關係和現代資本主義制度不能調和之矛盾,它長期讓印度處於勞動生產力水平很低下的狀態,阻礙城市發展大工業,阻礙了現代化

    第二個角度來說如果政府要徵收房地產,不能讓這種徵收變成有利可圖的否則就如同金融資產的虛擬資本利得轉移到這位房產主身上了,應該按勞分配的徵收

    之前有網友回覆我:他本來可以賣兩千萬的,政府只願意給960萬,是你你要嗎?

    我對這位網友的回覆:你犯了兩個邏輯錯誤
    1.第一個錯誤根據台南市的實價登陸價格資訊台南房價只有18萬~15萬一坪,政府以1坪45萬徵收他的房子 他賺了2~3倍

    2.第二個錯誤可以賣2000萬 不代表他付出價值2000萬的勞動時間,應該「按勞分配補償價值」,我舉個例子:假設有一個人當初房價便宜購買房地產,房價所得比也比較低的時代只有4倍房價所得比,假設這人當時投入儲蓄率33%繳房貸,花了12年的勞動時間購買房子,最後房價所得比上升到16倍,也就是變成價格為48年的勞動時間(儲蓄率33%存48年購買),那政府只能退他12年的33%也就是4年的勞動時間,按平均工資或基本工資退還(這個數額大約是4~5年的工資按勞分配),那就應該給一個超低的價格來徵收,否則就是圖利地主形同「社會的勞動以金融資本利得的形式轉移到這位房地產主身上」,那麼黃春香是否有拿到剩餘價值和利潤?價值不能憑空產生,有人得利就有人受到損失,那麼損失的是誰? 當然是年輕人要花更高的金額去繳房貸 假設真如你所說政府補償他2000萬,那後面接盤的就必須去花2000萬的勞動時間去賺原本 1/5五分之一~1/10十分之一的勞動時間就可以購買的房子,我內文已經說了土地沒有價值只有價格,而價格偏離價值

    1. 補充說明:整個社會損失2646億新台幣,這2646億台幣是分散在整個台南市每個居民的平均通勤時間成本增加之上的,以私人地主的佔
      有社會勞動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整個社會的勞動生產率的降低,就是黃春香工作幾輩子都還不起的社會損失,也就是雖然每人都只有損失少少的時間分散在188萬台南人身上所以這188萬人不可能為了幾分鐘的通勤時間的少少損失去集結抗爭,但是房地產主卻可以因為它有經濟內部性利益(900多萬的徵收價),個人耽誤整個城市和社會發展,這在經濟學上稱為經濟負外部性

      我在舉一個例子,在落後國家印度的經濟發展之所以緩慢,也完全是這樣的模式,印度小資產階級因為小土地私有制阻礙了印度的經濟發展100年還維持很落後的狀態,每當有工業投資發生時小土地私有者就抗爭,相反中國因為土地國有化而城市化率速度明顯高於印度,這就是這種小土地私有制可惡之處,封建社會的生產關係和現代資本主義制度不能調和之矛盾,它長期讓13億印度人的貧困,100多年來處於勞動生產力水平很低下的狀態,阻礙城市發展大工業,阻礙了現代化,這也是因為印度沒有土地革命發展比中國慢很多的原因

  3. 在內文中恩格斯說到下面這一段
    在這篇哀歌中蒲魯東主義露出了它的全部反動面貌。要創立現代革命階級即無產階級,就絕對必須割斷把先前的工人束縛在土地上的臍帶。除了織布機以外還有自己的小屋子、小菜園和小塊土地的手工織工,雖然貧困已極並且遭受種種政治壓迫,但仍然是一個無聲無息、安於現狀、“充滿虔誠和尊敬心情的”人,他在富人、神甫、官吏面前脫帽致敬,徹頭徹尾地滲透了奴隸精神。正是現代大工業把先前被束縛在土地上的工人變成了一個完全沒有財產、擺脫一切歷來的枷鎖 ——編者註]——編者註]可是現在來了這位痛哭流涕的蒲魯東主義者,他哀嘆工人被逐出自己的家園是一個大退步,殊不知這正是工人獲得精神解放的最首要的條件

  4. 在內文中恩格斯說到下面這一段
    在這篇哀歌中蒲魯東主義露出了它的全部反動面貌。要創立現代革命階級即無產階級,就絕對必須割斷把先前的工人束縛在土地上的臍帶。除了織布機以外還有自己的小屋子、小菜園和小塊土地的手工織工,雖然貧困已極並且遭受種種政治壓迫,但仍然是一個無聲無息、安於現狀、“充滿虔誠和尊敬心情的”人,他在富人、神甫、官吏面前脫帽致敬,徹頭徹尾地滲透了奴隸精神。正是現代大工業把先前被束縛在土地上的工人變成了一個完全沒有財產、擺脫一切歷來的枷鎖 —可是現在來了這位痛哭流涕的蒲魯東主義者,他哀嘆工人被逐出自己的家園是一個大退步,殊不知這正是工人獲得精神解放的最首要的條件
    二十七年以前,我(在“英國工人階級的狀況”一書中)正好對十八世紀英國所發生的工人被逐出自己家園的這一過程從主要方面進行過描寫。此外,當時土地所有者和工廠主所幹出的無恥勾當,這種驅逐行動對必然首遭其害的工人發生的物質上和精神上的危害作用,在那裡也得到了應有的反映。但是,我能想到要把這種在當時情況下是完全必然的歷史發展過程看成一種退步,後退得“比野蠻人還低下”嗎?絕對不能。1872年的英國無產者比1772年有自己的“家園”的農村織工不知要高出多少。有自己洞穴的原始人,有自己土屋的澳洲人,有他自己住處的印第安人,難道能夠在什麼時候舉行六月起義或建立巴黎公社嗎?

    恩格斯的意思是,雖然它小資的權益會受到侵害但就是這種侵害是歷史的必然,是工人獲得精神解放的最首要的條件,歷史的土地兼併反而把小資產階級慢慢變成一無所有的無產階級,但這過程需要數百年(一個有900多萬資產的小資只要人生不做重大戰略失誤它可以富足一備子不是問題自然不可能去無產階級革命),我之前認為像台灣和瑞士這樣富裕的國家很難爆發社會主義革命,在怎麼抗爭都是在幫資產階級做嫁衣,不然為什麼親資電視台和議員支持你們去抗爭保留土地所有權,瑞士公投也全是小資保守派,瑞士和台灣無產階級社會主義是永不可能,在怎麼投票都符合小資產階級的利益,是因為這兩個國家有一個共通點富裕的小資產階級佔了全國50%以上人口,所以難以發生革命,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有什麼經濟基礎決定有什麼上層建築

  5. 努力維護黃春香的私有產權就是在維護小資產階級的土地私有制,社會上更窮的無產階級就更加受到壓榨,因為這些小地主將來會反革命,革命關鍵時候有時還會背後捅人一刀,維護小資是一種階級調合的波拿巴主義,當然你也可以認為只要引導的好可以變成類似小資+無產的曾經的工農紅軍,但這是極度困難的,小資內心根本不想革命只要維護自己的幾百萬或數千萬的房地產就可以過上小確性的好日子,那一無所有的無產階級要求駁奪私有化產權的利益和小資小球保留小私有權的利益不同,還有一個危險政黨的性質在革命極早期可能就會遭到腐化,最後慢慢變成重演孟什維克和布爾什維克這樣的分歧

    小資產階級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社會主義
    列寧
    (1905年10月25日〔11月7日〕)

      在歐洲,在各種社會主義學說中間,馬克思主義現在已經取得了完全的統治,而爭取實現社會主義制度的斗爭,幾乎完全是各國社會民主黨領導的工人階級的斗爭。但是以馬克思主義學說為基礎的無產階級社會主義的這個完全的統治,並不是一下子就鞏固起來的,而只是在同各種落後的學說如小資產階級社會主義、無政府主義等等作了長期斗爭以後,才鞏固起來的。大約30年以前,馬克思主義就是在德國也還沒有取得統治地位,當時在德國佔優勢的,老實說,是介於小資產階級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社會主義之間的過渡的、混合的、折中的見解。而在羅馬語國家,如法國、西班牙、比利時,在先進工人中最流行的學說是蒲魯東主義、布朗基主義、無政府主義,這些學說所反映的顯然是小資產者的觀點而不是無產者的觀點。

      究竟是什麼原因使馬克思主義恰恰在最近幾十年獲得了這個迅速的和完全的勝利呢?現代社會在經濟方面和政治方面的全部發展,革命運動和被壓迫階級的斗爭的全部經驗,都日益證實馬克思主義觀點的正確性。小資產階級的衰落,必定要使一切小資產階級的偏見遲早歸於滅亡,而資本主義的發展和資本主義社會內部階級斗爭的尖銳化,則替無產階級社會主義的思想作了最好的宣傳。

      在俄國,各種落後的社會主義學說之所以根深蒂固,自然是由於俄國落後的緣故。最近25年來的全部俄國革命思想史,就是馬克思主義同小資產階級民粹派社會主義作斗爭的歷史。如果說,俄國工人運動的迅速發展和驚人成就已經使馬克思主義在俄國也得到了勝利,那麼,另一方面,無可懷疑的革命的農民運動的發展──特別是1902年著名的小俄羅斯農民起義以後──則使衰落了的民粹主義又稍微活躍起來。用歐洲時髦的機會主義(修正主義、伯恩施坦主義、對馬克思的批判)粉刷一新的陳舊的民粹主義,就是所謂社會革命黨人的全部固有的思想行裝。所以在馬克思主義者同純粹的民粹派以及同社會革命黨人的爭論中,農民問題都佔中心地位。

      民粹主義在一定程度上曾是一種完整的系統的學說。它否認資本主義在俄國的統治;否認工廠工人作為整個無產階級的先進戰士的作用;否認政治革命和資產階級的政治自由的意義;鼓吹立刻從小農經濟的農民村社出發來實行社會主義革命。這種完整的學說現在只剩下一些殘枝敗葉了,但是為了自覺地弄清楚現在的爭論,為了不使這些爭論成為互相謾罵,我們必須時刻注意我國的社會革命黨人之所以迷誤的一個總的和根本的民粹主義的根源。

      民粹派認為,俄國將來的主人是農夫。這種看法是由迷信村社的社會主義性和不相信資本主義的命運所必然產生的。馬克思主義者認為,俄國將來的主人是工人,而俄國農業和工業中資本主義的發展,愈來愈證實了他們看法的正確性。在俄國,工人運動已經成為不可否認的事實了,而關於農民運動,民粹主義和馬克思主義之間的全部分歧,直到現在為止都表現在他們對這個運動的不同的看法上。在民粹派看來,農民運動正好駁倒了馬克思主義;它正好意味著是一種直接的社會主義革命的運動;它恰恰不承認任何資產階級的政治自由;它恰恰不是以大經濟,而是以小經濟為出發點的。總而言之,在民粹派看來,農民運動就是真正的和直接的社會主義運動。民粹派對農民村社的迷信以及民粹派的無政府主義,完全說明了他們得出這些結論的必然性。

      在馬克思主義者看來,農民運動恰恰不是社會主義運動,而是民主主義運動。農民運動在俄國也像過去在其它國家一樣,是民主革命的必然伴侶,而民主革命就其社會經濟內容來說是資產階級革命。農民運動絕不反對資產階級制度的基礎,不反對商品經濟,不反對資本。正好相反,它反對農村中的各種舊的、農奴制的、前資本主義的關系,反對農奴制一切殘余的主要支柱──地主土地所有制。因此,這種農民運動的完全勝利不會鏟除資本主義,恰恰相反,它將給資本主義的發展造成更廣泛的基礎,加速和加強純粹資本主義的發展。農民起義的完全勝利,只能造成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的支柱,在這個共和國內,無產階級將第一次開展純粹反對資產階級的斗爭。

      所以,這裡就有兩種正好相反的看法,凡是想要弄清社會革命黨人同社會民主黨人之間的原則分歧的人都應當清楚地瞭解這兩種看法。一種看法認為農民運動是社會主義運動,另一種看法認為農民運動是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運動。從這裡可以看出,我們的社會革命黨人千百遍地反復說(例如參看《革命俄國報》第75號)什麼正統的馬克思主義者曾經“忽視”(根本不理會)農民問題,這表明他們是多麼無知。要反對這種十分無知的說法,只有一個方法:反復講述一些最淺顯的道理,把民粹派舊有的一貫看法說清楚,一百遍一千遍地指出真正的分歧既不在於願意或者不願意顧及農民問題,也不在於承認或者忽視農民問題,而是在於對俄國當前的農民運動和當前的農民問題有不同的估計。說馬克思主義者“忽視”俄國的農民問題的人,首先就是十分無知的,因為俄國馬克思主義者一切主要的著作,從普列漢諾夫的《我們的意見分歧》(這本書在20多年以前就出版了)起,主要就是說明民粹派對俄國農民問題的看法是錯誤的。第二,誰說馬克思主義者“忽視”農民問題,這就證明他企圖逃避充分估計真正的原則性的意見分歧:當前的農民運動是不是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運動?這種運動按其客觀意義來說是不是反對農奴制的殘余?

      社會革命黨人從來沒有、而且永遠也不可能對這個問題作出明確的回答,因為他們胡塗透頂,分不清舊民粹派對俄國農民問題的看法和現代馬克思主義者對俄國農民問題的看法。馬克思主義者所以把社會革命黨人叫作抱有小資產階級觀點的人(小資產階級思想家),也正是因為他們對農民運動的估計不能擺脫民粹派的小資產階級幻想和空想。

      因此,我們不得不再來重復最淺顯的道理。當前俄國的農民運動所追求的是什麼呢?土地和自由。這個運動的完全的勝利將有什麼意義呢?如果它獲得了自由,就會推翻地主和官吏在管理國家方面的統治。如果它獲得了土地,就會把地主的土地轉交給農民。最充分的自由和最徹底的對地主的剝奪(奪去地主的土地)是否會消滅商品經濟呢?不,不會消滅。最充分的自由和最徹底的對地主的剝奪,是否會消滅農戶在村社土地上或在“社會化的”土地上的個體經營呢?不,不會消滅。最充分的自由和最徹底的對地主的剝奪,是否會消除擁有許多牛馬的富裕農民和雇農、日工之間,即農民資產階級和農村無產階級之間的鴻溝呢?不,不會消除。恰恰相反,上層等級(地主)被粉碎和消滅得愈徹底,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階級對峙也就愈深刻。農民起義的完全勝利將有怎樣的客觀意義呢?這個勝利將會徹底消滅農奴制的一切殘余,但是決不會消滅資產階級的經營方式,不會消滅資本主義,不會消滅社會劃分為階級、劃分為富人和窮人、劃分為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現象。為什麼當前的農民運動是資產階級民主主義的運動呢?因為它消滅官吏和地主的政權,建立民主的社會制度,並不改變這個民主社會的資產階級基礎,並不消滅資本的統治。覺悟的工人、社會主義者對於當前的農民運動應當抱什麼樣的態度呢?他們應當支持這個運動,最積極地徹底地幫助農民把官吏和地主的政權完全推翻。但是他們同時應當向農民解釋,單是推翻官吏和地主的政權還不夠。在推翻這個政權的同時,還應當為消滅資本的權力,消滅資產階級的權力作準備,而要做到這一點,必須立即宣傳完全社會主義的即馬克思主義的學說,並且聯合、團結和組織農村無產者去同農民資產階級以及整個俄國資產階級作斗爭。覺悟的工人能不能因為社會主義的斗爭而忘掉民主主義的斗爭,或者因為民主主義的斗爭而忘掉社會主義的斗爭呢?不能,覺悟的工人之所以把自己稱作社會民主主義者,正是因為他們懂得這兩種斗爭的相互關系。他們知道,除了經過民主主義,經過政治自由以外,沒有其它通向社會主義的道路。因此,他們為了要達到最終的目的社會主義,就力求完全而徹底地實現民主主義。為什麼民主主義斗爭的條件和社會主義斗爭的條件是不一樣的呢?因為在這兩種斗爭中,工人的同盟者必定是不同的。民主主義斗爭是工人同一部分資產階級,特別是同小資產階級一起進行的;而社會主義斗爭則是工人反對整個資產階級的斗爭。反對官吏和地主的斗爭,可以而且應當同全體農民,甚至同富裕農民、中等農民一起進行。而反對資產階級的斗爭,同樣也是反對富裕農民的斗爭,卻只能同農村無產階級一起才能可靠地進行。

      如果我們回想一下馬克思主義這些起碼的真理(這些真理是社會革命黨人始終不願去研究的),我們就很容易評價社會革命黨人對馬克思主義的下列“最新的”反駁意見了。

      《革命俄國報》(第75號)喊道:“為什麼非得先支持全體農民去反對地主,然後(也就是同時)支持無產階級去反對全體農民,而不是立即支持無產階級去反對地主,這與馬克思主義有什麼相干,只有天曉得。”

      這是最原始、最幼稚的無政府主義的觀點。許多世紀以來,甚至幾千年以來,人類就有過“立即”消滅所有一切剝削的願望。但是,在全世界千百萬被剝削者聯合起來進行徹底的、堅決的、全面的斗爭,以爭取按照資本主義社會自身的發展方向來改變這個社會以前,這樣的願望只是願望而已。只是當馬克思的科學社會主義把改變現狀的渴望同一定階級的斗爭聯繫起來的時候,社會主義的願望才變成了千百萬人爭取社會主義的斗爭。離開階級斗爭,社會主義就是空話或者幼稚的幻想。而在我們俄國,眼前擺著兩種不同的社會力量的兩種不同的斗爭。無產階級在一切存在著資本主義生產關系的地方(告訴我們的社會革命黨人,甚至在農民村社內,即他們認為是完全“社會化的”土地上,這種生產關系也是存在的)進行反對資產階級的斗爭。作為小土地佔有者階層,即小資產者階層的農民進行反對一切農奴制殘余、反對官吏和地主的斗爭。只有完全不懂政治經濟學和世界革命史的人,才會看不見這兩種性質不同的社會戰爭。用“立即”這種字眼矇住眼睛不看這兩種戰爭的區別,就等於把腦袋藏在翅膀底下,不肯對現實作任何分析。

      社會革命黨人已經失去了舊民粹主義觀點的完整性,他們甚至連民粹派本身的學說中的許多東西都忘記了。在同一號的《革命俄國報》上還寫道:“列寧先生在幫助農民剝奪地主的同時,不自覺地對小資產階級經濟在多少已經有所發展的資本主義農業形態的廢墟上的建立起了促進作用。從正統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來看,這豈不是後退一步嗎?”

      先生們,你們該知道點羞恥吧!你們竟然把你們的瓦·沃·先生忘了!查看一下他的《資本主義的命運》、尼古拉·─遜先生的《論文集》以及你們的哲人們的其它著作吧。那時你們就會記起俄國的地主經濟包含有資本主義的和農奴制的特點。那時你們便會知道還有工役制這種徭役制的直接殘余的存在。假使你們再去看看象馬克思的《資本論》第3卷這種正統的馬克思主義著作,那你們就會明白,除非經過小資產階級的農民經濟,徭役制經濟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沒有而且也不能發展和變為資本主義經濟。為了詆毀馬克思主義,你們使用的是極平常的、早已被人揭穿了的方法:你們硬把大資本主義經濟可以直接代替大的徭役制經濟這種滑稽的簡單化的看法強加給馬克思主義!你們說,地主的收成比農民的高,所以剝奪地主是後退一步。這種議論只應當出自中學四年級學生之口。先生們!請想一想吧,在農奴制度崩潰的時候,把收成低的農民土地從收成高的地主土地中分開來,豈不是“後退一步”嗎?

      現代的俄國地主經濟包含有資本主義的和農奴制的特點。現在農民同地主的斗爭,按其客觀意義來說,就是農民同農奴制殘余的斗爭。但是如果企圖把一切單個的情況都列舉出來,把每一單個的情況都加以衡量,用藥房的天平毫釐不差地確定哪裡是農奴制的終點,哪裡是純粹的資本主義的起點,這就是把你們自己固有的學究氣硬加在馬克思主義者身上。我們不可能計算出,從小商人那裡買來的用品的價格中,哪一部分是勞動價值構成的,哪一部分是欺詐等等構成的。先生們,這是不是可以說,勞動價值論應當被拋棄呢?

      現代的地主經濟包含有資本主義的和農奴制的特點。只有學究先生才能從這裡作出結論說,我們的義務就是把每一單個的情況下的每一個細小的特點都按它的某種社會性質加以衡量、計算並──記錄下來。只有空想家才能從這裡作出結論說,我們“用不著”區別兩種性質不同的社會戰爭。實際上,從這裡只能作出唯一的一個結論:我們在自己的綱領中和自己的策略中,應當把反對資本主義的純粹無產階級的斗爭和反對農奴制的一般民主主義的(和一般農民的)斗爭聯結起來。

      在現代的半農奴制地主經濟中,資本主義的特點發展得愈明顯,立即獨立組織農村無產階級的必要性也就愈加迫切,因為在上述情況下,不管實行什麼樣的沒收,純粹資本主義的或純粹無產階級的對抗性都會愈加迅速地暴露出來。在地主經濟中資本主義的特點愈突出,民主主義的沒收就愈能迅速地推動真正的爭取社會主義的斗爭的發展,也就是說,借助於“社會化”這種字眼把民主革命虛假地理想化就愈加危險。這就是從地主經濟中的資本主義和農奴制混在一起的事實中得出的結論。

      所以,要把純粹無產階級的斗爭同一般農民的斗爭聯結起來,但是不要把這兩種斗爭混淆起來。要支持一般民主主義的和一般農民的斗爭,但是絕不同這種非階級的斗爭合流,絕不用社會化這類虛假的字眼把它理想化,一分鐘也不忘記把城市和農村的無產階級組織成為完全獨立的、階級的社會民主黨。這個黨徹底支持最堅決的民主主義,但是它決不受那種想在商品經濟下造成“平均制”的反動幻想和嘗試所迷惑,從而離開革命的道路。農民同地主的斗爭現在是革命的,沒收地主的土地在目前經濟和政治的演進時期從各方面來說都是革命的,我們支持這種革命的民主主義的措施。不過,把這種措施稱為“社會化”,欺騙自己欺騙人民,說什麼在商品經濟下有“平均”使用土地的可能,那可是一種反動的小資產階級空想,這個美名只好讓反動的社會主義者去獨享了。

  6.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oZy2I1ORS8
    上面這部影片是韓國年輕人和財團的鬥爭經驗,文在寅執政的4年,上台是以獲得年輕人支持的打房政策並送支持三星財團的前總統朴槿惠坐牢,文在眼已經算左派社會民主改良派總統,還是無解,韓國房價上漲的速度非常誇張。看起來,韓國房價短時間內,很難解決了。韓國年輕人比台灣更激進的原因在於台灣房地產自有率為84%,許多沒房的台灣年輕人失業後還可以躲進老一輩有房的父母家中苟且偷生,但是韓國房地產自有率只有54%左右也就是將近一半沒房,而且光是首爾就2000萬人口年輕人只能近首爾工作別無出路
    房地產不可能靠改良主義解決問題只有房地產社會主義革命能解決
    下面這文章連結是我寫的是房地產制度如何設計才能解決問題
    http://blog.udn.com/rinoalove486/127091879

    上海已經2000萬人了,難道還不夠大嗎?【一勺思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vtuCjM-ObE
    第三部影片告訴你們,基礎建設不能解決問題,日本當初在鄉下搞一堆基礎建設,但是一線城市國家人口規模經濟性和網路化集中效應,最終造成人口往一線大城市流動是提高勞動生產率的必要條件,日本當初還給1個人住鄉下的女孩蓋一條鐵路,1個人的鐵路,然後他長大以後進城那鐵路就荒廢了變成資源浪費養蚊子,之前獨山縣蚊子工程已經多次說過不要在鄉下蓋基礎建設例如人口1萬的農村蓋高鐵就是浪費成本,而是要把農民工搬來城市一樣的道理,這是規模經濟性,亞當斯密已經在國富論中提過,馬克思也提過城市化能夠提高土地和基礎建設還有固定資本的利用效率,房地產私有制的矛盾在於,鄉下地區房價雖然低,但是勞工要進城工作就會花費大量通勤成本和時間,而住在城市,市中心的土地和房地產被私有化壟斷造成高租金,阻礙生產力發展提高了成本,經濟發展的本質是降低再生產成本,縮短必要勞動時間,提高勞動生產率,城市地租的存在起因於城市有發達基礎建設能夠提高勞動生產率,但是資本主義提高勞動生產率的手段城市化和基礎建設使用權卻被土地資本家阻礙了,(地主/房產主)透過收取更高的地租,產業資本實體經濟的利潤會降低,經濟發展放緩,效率變差,香港實體經濟發展不起來的原因在此,只能當大號的金融資本吸血蟲
    陸銘的主張,他的主張就是進步的反對阻礙遷戶口,他經濟分析的邏輯是對的,但解決方案是錯的是資產階級的

  7.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oZy2I1ORS8
    上面這部影片是韓國年輕人和財團的鬥爭經驗,文在寅執政的4年,上台是以獲得年輕人支持的打房政策並送支持三星財團的前總統朴槿惠坐牢,文在眼已經算左派社會民主改良派總統,還是無解,韓國房價上漲的速度非常誇張。看起來,韓國房價短時間內,很難解決了。韓國年輕人比台灣更激進的原因在於台灣房地產自有率為84%,許多沒房的台灣年輕人失業後還可以躲進老一輩有房的父母家中苟且偷生,但是韓國房地產自有率只有54%左右也就是將近一半沒房,而且光是首爾就2000萬人口首爾GDP佔全國50%比例,年輕人只能近首爾工作別無出路
    房地產不可能靠改良主義解決問題只有房地產社會主義革命能解決
    下面這文章連結是我寫的是房地產制度如何設計才能解決問題
    http://blog.udn.com/rinoalove486/127091879

    上海已經2000萬人了,難道還不夠大嗎?【一勺思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vtuCjM-ObE
    第三部影片告訴你們,基礎建設不能解決問題,日本當初在鄉下搞一堆基礎建設,但是一線城市國家人口規模經濟性和網路化集中效應,最終造成人口往一線大城市流動是提高勞動生產率的必要條件,日本當初還給1個人住鄉下的女孩蓋一條鐵路,1個人的鐵路,然後他長大以後進城那鐵路就荒廢了變成資源浪費養蚊子,之前獨山縣蚊子工程已經多次說過不要在鄉下蓋基礎建設例如人口1萬的農村蓋高鐵就是浪費成本,而是要把農民工搬來城市一樣的道理,這是規模經濟性,亞當斯密已經在國富論中提過,馬克思也提過城市化能夠提高土地和基礎建設還有固定資本的利用效率,房地產私有制的矛盾在於,鄉下地區房價雖然低,但是勞工要進城工作就會花費大量通勤成本和時間,而住在城市,市中心的土地和房地產被私有化壟斷造成高租金,阻礙生產力發展提高了成本,經濟發展的本質是降低再生產成本,縮短必要勞動時間,提高勞動生產率,城市地租的存在起因於城市有發達基礎建設能夠提高勞動生產率,但是資本主義提高勞動生產率的手段城市化和基礎建設使用權卻被土地資本家阻礙了,(地主/房產主)透過收取更高的地租,產業資本實體經濟的利潤會降低,經濟發展放緩,效率變差,香港實體經濟發展不起來的原因在此,只能當大號的金融資本吸血蟲
    陸銘的主張,他的主張就是進步的反對阻礙遷戶口,他經濟分析的邏輯是對的,但解決方案是錯的是資產階級的

    Alex Geamin
    您讀得書應該不少,言有物…不管其他人同不同意你的說法…但本魯是覺得,你分析的很好,不過太過深奧了,沒有稍讀點書,閱讀是蠻有壓力的,讀書不多的我也看得有點吃力…不妨建議版大你,作些簡單、詼諧易懂的圖文,可能會讓人更容易瞭解…

    施百鴻
    第一部和第三部是韓國年輕人和大陸打房方法的影片 不會有學習上的困難,只需要看完第一部影片和第三部您也能學習到一點東西,第二條連結比較複雜是我思考十多年提出的解決方案

    1. 葉宇哲
      人家是要社會正義 你在那邊社會主義?誰會理你啊?浪費別人時間看你寫一堆你覺得有可能嗎?

      施百鴻
      社會正義和居住正義不過就是跟普魯東一樣的小資產階級訴求永恆正義與法律的訴求一樣是資產階級法權,他不能消滅房地產私有制和小土地私有制的剝削關係,他也不能消滅資本本身的積聚、積累和集中效應,這點在恩格斯論住宅問題有提到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engels/18/043.htm

  8. 看到有網友的討論沒有分清楚革命和改朝換代的差別,革命的定義是「謀求改變既有的社會制度」,重點根本不在推翻政權,所以明朝農民起義朱元璋推翻元朝,滿清入關推翻明朝這都不是革命,因為這些農民起義本質上只是在重複過去的小農經濟和小生產社會,每個小農民頭腦裡都是我趕快把歷朝歷代土地的兼併趨勢瓜分掉土地,然後繼續恢復小生產在一次陷入土地兼併的惡性歷史循環,中國從秦朝開始2000年不斷重複這個惡性迴圈,從而掉入馬爾薩斯人口陷阱,並不會去追求社會化大生產,工業化的發展,市場經濟,科學的進步,因為本質上這種小農經濟並不是革命 而革命的性質有很多種,主要是由生產方式決定的,法國大革命、雖然造成了雅各賓專政,但最終他的生產力水平不足以建立社會主義國家只是造成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為發展資本主義掃清了道路

    因此,馬克思在《政治經濟學批判》中又指出: 「我們判斷一個人不能以他對自己的看法為根據,同樣,我們判斷這樣一個變革時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識為根據;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係,在它存在的物質條件在舊社會的胎胞裡成熟以前,是決不會出現的。”

    據此原理觀察現代歷史:
    ——1917年在推翻農奴制的革命後,俄羅斯有沒有可能在資本主義經濟不成熟的社會基礎上建立社會主義制度?不可能,事實也沒有。
    ——那麼,1949年的內戰革命後,中國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經濟制度的基礎上有沒有可能建立真正的社會主義制度? 也同樣是不可能的。
    馬克思說: “我們判斷一個人不能以他對自己的看法為依據,同樣,我們判斷這樣一個變革時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識形態為依據。” 換句話說,儘管前蘇聯和中國的意識形態認為自己已經是”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制度,但是歷史學家判斷它的時代和性質,卻不能以這種意識形態的自我意識為依據。

    馬克思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也曾指出: “在日常生活中任何一個小店主都能精明地判明某人的假貌和真相。然而我們的歷史學卻還沒有達到這種平凡的認識。 不論每一時代關於自己說了些什麼和想了些什麼,它都一概相信。

    【馬克思的原文】 「財產關係上的不公平』以現代分工、現代交換形式、競爭、資本積累(「積聚」)等等為前提,決不是來自資產階級的階級政治統治,相反,資產階級的階級政治統治倒是來自這些被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宣佈為必然規律和永恆規律的現代生產關係。 因此,當使資產階級生產方式必然消滅、從而也使資產階級的政治統治必然顛覆的物質條件尚未在歷史進程中、尚未在歷史的「運動』中形成以前,即使無產階級推翻了資產階級的政治統治,它的勝利也只能是暫時的,只能是資產階級革命本身的輔助因素(如1794年時就是這樣〉。 所以,法國的恐怖統治所能起的作用,只是通過自己的猛烈鎚擊,象施法術一樣把全部封建遺蹟從法國地面上一掃而光。這樣的事情是懦怯的資產階級在幾十年中也辦不到的。 因此,人民的流血犧牲只是給資產階級掃清了道路。
    同樣,如果資產階級實行階級統治的經濟條件沒有充分成熟,要推翻君主專制也只能是暫時的。人們為自己建造新世界,不是如粗俗之徒的成見所臆斷的靠”地上的財富」,而是靠他們垂死的世界上所有的歷來自己創置的產業。 他們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首先必須創造新社會的物質條件,任何強大的思想或意志力量都不能使他們擺脫這個命運。 以上摘馬克思《道德化的批評和批評化的道德》

    根據以上原理要避免惡性循環只能改變房地產的制度設計,剝奪私有產權把房地產和高速公路一樣公有化,再用公屋或社會住宅的形式出租,而不是讓人人都有房地產,這樣的小資產階級思想只是再次掉入歷史的惡性迴圈

  9. 我在上次已經說明起義和革命的差別
    農民的思想極度保守,農民絕對不會革命只會起義,我在上次已經說明起義和革命的差別,原因在於千年不變的小生產模式,缺乏社會分工和交換,許多農民一輩子都沒進過城市,只要關起門來種田自己整個世界天塌下來都和他們無關,最近的塔利班本質上也是依賴農民政權,所以不瞭解資本主義社會和全球化如何運作,馬克思說過「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就是這個道理,就連現代小資產階級捍衛自己的房地產所有權的抗爭本身就還保有這樣的特性

    我舉一個俄國農民起義的例子 農民起義,這個一方面由於俄國農民的小生產模式:眷戀故土,容易滿足於眼前的物質利益和組織鬆散渙散,基本上所有的起義都是因為賦稅、徵糧過重而導致的自衛形式的反抗起源。而起義的領導者,也大多本身就是農民出身。 因此雖然很多的起義在初期會取得一定的成就,但是在把自己家鄉的官軍趕出去之後,農民們馬上就認為: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起義已經成功了。歷史上俄國的農民,只想為自己的土地而戰,他們根本沒興趣也不願意去打到哪怕是外省去,因為他們覺得,那裡不是他們的土地,他們也沒有必要去跑到外地去流血,更不想奪取天下。「好皇帝壞大臣」的想法在俄國農民心目中根深蒂固,即使是出現橫徵暴斂,農民們也依然認為沙皇是好的,只是地方官員是壞的,因此需要打的地方官,而不是沙皇政權本身。而沙皇本身是神的代言人,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更何況,打到沙皇之後,誰來統治呢?這種對君權神授的思想敬畏,比中國古代人民對天子的敬畏更加強烈。直到1905年的流血星期日之前,沙皇的慈父形象和神權代言人的形象一直沒有被動搖過,即使是民意黨人發起的恐怖襲擊,也是抱著「農民是不可能發動起來反抗沙皇和政府的,因此由我們來進行恐怖襲擊的方式進行革命,替人民革命。我們用炸彈去進行恐怖襲擊,終有一天把貴族和當權者都殺光了,世界就改變了」這樣的理念在進行的。這也說明了俄國農民不具備組織起來發動他們奪取天下的可能。 因此導致了歷史上俄國的農民起義都只能侷限於地方暴動的程度,一旦當地的官軍被趕跑,大量的起義農民們立即放下武器做鳥獸散回去種地,於是等政府再次派遣官軍來圍剿的時候,除了領導人和少數骨幹頑強抵抗之外,剩下很多農民都是坐在家裡事不關己的態度。 這種社會意識一直持續到了20世紀依然存在。1919-20年代,坦波夫州發生的安東諾夫大起義,是最大的反布爾什維克起義,起義農民軍達到了5萬人(號稱10萬),支持他們的農民超過30萬人,一度奪取了整個坦波夫州。但是這些農民和他們的領袖卻沒有進一步進取天下,而是在本省宣佈成立農民自治委員會,開始本州農民土地自治,認為這就已經算是起義成功了。而農民們也不打算進一步進取天下,他們很多人直接就地散夥回家去了。他們並不想著要「消滅布爾什維克」,因為外省不是他們的土地,與他們無關。莫斯科和彼得堡沒必要去攻打。他們想的只是「消滅本省的布爾什維克」,而這個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不需要繼續戰鬥了。 俄國的農民的忍耐性是無比堅韌的,他們可以幾乎無限度地忍耐各種的不公和非正義。直到他們的利益和生命被徹底侵害到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們才會拿起武器反抗。但是他們的反抗也只侷限於解放和捍衛他們自己本地的領土,當他們在自己的故鄉作戰的時候,他們會鬥志昂揚,但是一旦故鄉已經被解放,他們會立即回覆農民短淺、慵懶和渙散的本性回家種地,而對去外地作戰不感興趣。拿破崙入侵俄羅斯的時候,遭遇了強烈的俄國農民游擊作戰的襲擾,但是當拿破崙被趕出俄國之後,這些武裝農民又紛紛立刻恢復了本性,而不願出國作戰。這一點包括連農民出身的俄軍統帥庫圖佐夫都保有了這樣的思想,他就認為俄國的衛國戰爭在把拿破崙趕出國門之後就結束了,而派兵去歐洲徹底消滅拿破崙把俄羅斯人民的血流在外人的土地上是無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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