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2月3日,列昂·托洛茨基在莫斯科的红场俱乐部发表了题为《论文化》的演讲。随后,他将这次演讲和他发表的其他演讲整理成以下文章,并在同年稍后首次发表在《红壤》上。以下发表的是布莱恩·皮尔斯(Brian Pearce)的英文译文,该译文首次发表于1962年秋季的《劳动评论》。 在这篇精彩而深刻的文章中,托洛斯基阐述了科技发展与人类文化发展之间的关系。他接着探讨了文化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作用,并为试图在孤立和落后的条件下建立社会主义基础的苏联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以下为托洛茨写于1930年对当时印度的革命情势做出的阶级分析,为印度革命指明了其任务与危险。
本文原文写于1934年7月15日。摘自《新国际》第1卷第2期,1934年8月
托洛茨基于1923年4月发表的这篇重要文献,进一步发展了革命家该如何以唯物辩证法分析资本主义世界局势。
本文全文题为《资本主义的垂死痛苦与第四国际的任务》,是托洛茨基于1938年第四国际成立大会起草的纲领性文件。他以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手法在这篇文章中展示革命家能够如何透过过渡手法来将最革命的理念连接于一般工人群众。
托洛茨基在苏联无线电之友协会第一次全联邦代表大会上的这篇讲话中,再次强调了学习辩证唯物主义的重要性。这份演说充分展现了他对社会主义革命与科学和知识思想进步之间辩证关系的深刻认识,以及无限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按:本文收录于托洛茨基《共产国际首五年》文集英文版第一卷,发表时间不详,但被文集编者至于「共产国际第二至第三代表大会之间」下。)
(按:以下这封信写于1920年8月,在共产国际第二和第三次代表大会之间。托洛茨基当时竭力地帮助法国共产党争取法国工运内具有革命意识的无政府工团主义人士。本文收录于《共产国际首五年》(First Five Years of the Communist International)文集。以下译文由英译版转译成中文。)
(按:本文原文完稿于1935年10月22日,并于1936年1月4日发表在《新激进份子》第一卷,第2号,第3页。其中,托洛茨基分析了宗派主义和中派主义趋势在革命运动中的作用。译者:k2e4z7x9)
(译者按:本文是托洛茨基在1923年5月15日于《真理报》上发表的文章。译者根据英语马克思主义文库上的英语译本翻译。英语版亦收录于托洛茨基《论日常生活问题》。)